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每一次出國前,都特別的忙;幾乎每一次都是。

出國前忙著料理不在台灣幾天內可能會遇到的瑣事,包括爹娘因為沒有辦好美國簽證,登機前折返的糗事,還有小布丁多日無法便便等大小事。

距離上次前往中國已經是8年前的事了,上次是從香港搭火車到羅浮,然後到廣東去買書。而這一次是受羅老師之託,帶著「弟弟」(雖然他距離弟弟的年紀已經很久了)前往昆明做實驗。這項實驗在台灣算是新的一項實驗。觀念不難,但是方向卻很新,簡單來說就是「大陸人到底喜歡台灣商品的哪種設計風格」。

前進的地點是雲南昆明,說到這城市,除了昔日課本中的四季如春外,基本上沒有特別好惡。本次前進地點為「中國國際旅交會」,基本上就是在大陸舉辦的全球性的旅展。受到展覽因素,飯店價量齊揚,原本要訂的5星邦克酒店也都漲到5000多塊現大洋,基於經濟考慮,我們選擇同屬於青年路的4星經貿賓館,價格1晚 2648 NT。

中午搭乘華航班機前往香港,要命的是,向簡董借的電話SIM卡在桃園機場就給丟了,搞的心情很差。


飛機抵達香港後,隨即進入瘋狂的轉機,原以為還可以好整以暇的逛逛免稅商店,但是經香港到大陸,必須再一度完成出境手續,加上旅客眾多,直奔香港航空登機閘門時,已經所剩無幾。


飛機一路平穩,坐在飛機最後1排,享受1人躺3個位置的「豪華經濟艙」。抵達昆明時,入關前填寫「外國人入境表格」,但共軍弟兄們早就把台灣納入「一部份」,海關女同志說「下次不用填寫這表格了」。

入境昆明,人山人海自然就不用描述,大陸已經邁向15億人口,加上到處有人抽煙,差一點被燻死。出發前從一些情資中顯示,不要聽從叫客的司機,要自己找計程車,果真第1個前來招攬的司機,就開出天價,說是機場到青年路的下榻飯店,要人民幣300元。

我們揮手直接往機場外的春城路上走去。

話說有點向台北博愛路北門圓環那麼點大小的圓環,至少有20多對等著揮手遭計程車的乘客,每個人都沒什麼先來後到的觀念,彷彿進入叢林世界,你厲害招得到,就直接上車,也不會管別人是否在旁,男生很兇,女的也不賴。加入機場附近的計程車不多,光是耗在等車時間超過45分鐘,這種脫序的中國印象,距離多年,依舊沒有改變。

昆明的計程車很舊,以台灣的角度,幾乎是每一台都是已經報廢的車輛,髒又舊,無一例外,但擺開計程車,其他個人的私家車可是不輸給台灣城市。

搭上好不容易的計程車到賓館,車資只有20元(2009年匯率是 1人民幣=4.5新台幣),約末90NT,要不是先前有心理準備,早就成了司機眼中的肥羊。

4星的經貿賓館是家還算認真經營的老飯店,雖然陳設有點過時,但是還是可以看出昔日風華。原本在網路上向泰國 Agoda 訂房公司訂了Business Twin Room時,憑證上註明沒有提供早餐,但是櫃臺的人員眼睛好像看不懂英文,卻提供了4天的早餐,讓人一陣法喜。

上了20樓的邊間,房間乾淨正常,但燈光昏暗,暖氣不夠強(這在後幾天就發生後遺症);卸下裝備,到青年路上找吃的。


「青年路」,乍聽之下完全沒有氣派恢弘的感覺,可能是受到「青年旅館」這種鳥詞的影響,不過在昆明,青年路可不寒酸,兩旁有各種精品店,包括Gucci等店面,還有多家百貨公司,妙的是,商店很多,但是賣吃的餐廳卻幾乎掛零,從飯店走過幾條街,只看到麥當勞、肯德雞,還有幾家賣魯味的店面。

我可不想來昆明的第一頓就在速食店中度過,好不容易問了1家百貨公司小姐(在大陸可不能隨便稱小姐),指向在陸橋上的美食廣場。


美食廣場有點向台灣百貨公司內的美食街,需買卡,點攤位的美食。雲南與四川相鄰,當然辣不可少,對喜歡吃辣的人而言,算是一大福音,但是對吃辣能力極弱的弟弟,則是一大挑戰。整體而言,雲南菜中的「不辣」,相當於台灣的「中辣」,至於雲南的「中辣」就是要另外點更辣的沾料再加進去。所以千萬不要相信,雲南人說的「不辣」的定義,如果完全不吃辣,乾脆就跟她說,我不要任何辣椒,但是我害怕她的回答是「那我不會做菜」。

結束了香辣有勁的麵(大陸經常會說「麵條」這字眼)與排骨湯後,走回賓館。

11月,入夜的昆明,氣溫陡降,約10度以下,寒氣逼人,氣象報告直指寒流來襲,挑戰2009年這場實驗......................。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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